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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溫哥華機場,所有的波折逐漸煙消雲散, 返鄉行的快意自此浮現心頭…

  

   耶誕節啟程回台,雖然耳裡常飄進「Merry Christmas」的祝福,可是所經歷的,似乎不是那麼平安美好。

先是「班長」感冒,臨行前竟然更加重了,直到Shuttle來接人的一兩個小時前,還在掙扎究竟要不要延後行程?大瑞急著上網找快速緩解感冒症狀的偏方,連後院已覆蓋在雪裡的薄荷葉(居然還翠綠新鮮)都派上用場。

衡量得失,「班長」還是決定抱病出門,上了奔向皮爾森機場的小巴。屋外攝氏一度,下著冰冷大雨,雨滴敲打在車頂,十分擾人,加上車外雨霧瀰濛,視線極差,老胡心裡慶幸,當下不是扮演駕駛角色,可以暫時關閉耳目,打個小盹,為打掃、打包耗費一天的體力稍作整補。

皮爾森機場的加航櫃檯,只維持三個人接受旅客辦理托運行李手續,一長列旅客只能耐心面對牛步化作業,七點鐘一到,其中一名歐巴桑櫃員毫不理會眾目錯愕,大搖大擺關閉窗口,下班去也。一位似乎是主管的男士見旅客越排越長,臉色越來越難看,趕緊重開櫃檯加入作業行列,或許不是第一線人員,作業顯得生疏,老胡家托運四件行李,竟未收到領據。

老胡發現之後,請大瑞協調補列,竟碰上另一位拉長著臉的櫃員,心不甘情不願的從電腦上抄錄四件行李的托運流水號打發我們。

在等待的列子裡,前面是一位喝得已腳步站不穩的醉漢,轉身對老胡抱怨道:「為什麼周遭的人都失去了smile?老天,今天是聖誕節耶!」

老胡被迫遞上一個smile,並道「Merry Christmas」,心裡卻想著,你老兄喝成這樣,人人避之唯恐不及,誰會對你smile?知道此醉漢的目的地也是溫哥華,瑋妹低聲說:「老天保佑,不要讓這個人坐在我們鄰座!」

大瑞問加航工作人員:「你們會讓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上飛機嗎?」

工作人員聳聳肩,不痛不癢答道:「看情況!依照我的經驗,他還OK啦!」

老天真的保佑了,唯非百分百。醉漢並未坐在我們附近,可以眼不見為淨。才剛鬆了一口氣,也見飛機緩緩後退、轉身,在雨中滑向跑道,準備起飛,過了大約半個小時,卻見飛機又折回停機坪,此時機長對全機廣播,宣布引擎出了點小狀況,為了安全起見,須進行一些必要檢測。這一測試,做了一個多小時,直到十點十五分左右,才宣告完成。

老胡從上飛機不久,就開始看影片「UP」,想配合這架波音777的升空,真實體驗UP的快感,沒想到折騰近兩小時,電影都看完了,飛機還UP不了,人算不如天算。

飛機終於呼嘯升空,阿彌陀佛。但一想到「班長」的抱病忍咳,隨時可能會有狀況(她一上飛機就對老胡說「很後悔出門,真難撐」,向來鐵齒的人竟出此言,可見非同小可),又想這架飛機先前的「狀況」真的真的已經沒事了嗎?萬一……腦袋裡堆著惶恐疑慮,自然毫無睡意(也可能是在shuttle上已完成養精蓄銳),眼睜睜撐了四個多小時,直到777在溫哥華機場跑道頭安全落地,懸在半空中的心才落實了。

前一段機程延遲近兩小時,剛好耗掉在溫哥華機場的轉機時間,從下機再登機,這回花費時間空前的少,枯候時間提前在多倫多度過了。

長榮的十二個小時機程一切正常,不再有提心弔膽的事發生,謝天謝地。

   此行還有個小miss,就是瑋妹忘了帶提琴回台,往後一個月,已沒有練琴的傢伙可使,老胡說她是「蓄意」,連「大富翁」、Kitty、DS…都帶了,就是將小提琴遺忘,可見它在小瑋心中地位與份量,真不知排到哪國去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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