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送瑋妹去Lance家學琴,是「柴可夫」每週例行任務。
最近「班長」封老胡一個新綽號──「柴可夫」,妙哉,咱欣然接受。
老胡為何得此綽號,暫且不表,先說一段往事。
大二的時候,有一門課名曰「匪軍政工」(「匪」字,在卅多年前處處可見,隨著時勢變遷,這個字已被鎖進政治冷凍庫裡),授課的教官姓向,課上得很生動。共軍政工制度師法俄共,講這門課自然常常提及俄共頭目或理論專家,俄國人的名字很難記,向教官告訴學生:「俄國人的名字又臭又長,不太好記,我教你們一個秘訣,反正他們的末兩字,不是『車伕』就是『司機』,這樣是不是好記多了!」
說到這裡,老胡新綽號的玄機很清楚了不是?沒錯,俄國的大音樂家「柴可夫斯基」,觸動「班長」的靈感,老胡因為身兼家裡的「司機」(說是「運將」也可,「騾子」也行),將「柴可夫」當成「職稱」歇後語,真是神來之筆。
如今老胡司機服務的對象以大瑞為最大宗,每日「最低消費額」是來回UW兩趟,接送時間不固定,得看少爺的行程;也不管天候落雨飄雪,天寒地凍,反正得隨傳隨到,誰教老胡是無所事事的「柴可夫」呢?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