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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瑋瑋以尿床慶賀瑞哥大學畢業。看似無厘頭式的事件聯結,其實,還是有那麼一丁點關聯,那就是「罕見」。

   瑋瑋的膀胱機能頗強,很早便脫離「包尿片」的日子,此後極少出現尿床的情況,偶一為之,量亦極微,像是一「洩洪」便警醒,瞬間大腦即指揮「關閉水門」,所以床單上只顯現小灘「災情」,僅需清洗床單即可,床墊根本無需處理。今天的狀況也一樣,比較麻煩的是,住處洗滌衣物很不方便,得至公共洗衣間刷卡洗烘,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洗床單,總是一件怪怪的事。偏偏這彆扭的活兒,並非當事人親手為之,而是交由臉皮有點薄的哥哥、爸爸代勞,心理難免嘀咕。

   另一件稀罕事,就是瑞哥的畢業典禮。說來造化弄人,瑞哥的求學之路,走得有些坎坷,國小、國中、高中各讀兩所,大學也轉過系;從新竹讀到台北,從北市讀到北縣,又從台灣讀到卡加立,再從卡加立讀到愛德蒙吞;從市立讀到私立,從國立讀到省立……打從參加國中畢業典禮之後,就再也無緣成為正式的「畢業生」,一晃九年,都貼著「肄業」標籤。今天,終於以「稍高學齡」拿到亞伯達大學理學士學位,真是彌足珍貴!

   爸爸、媽媽、瑋妹特別千里迢迢趕來參加大瑞的畢業典禮,意義自是非比尋常,爸爸、媽媽的心中更是酸甜苦辣、百感交集。眼見瑞哥求學之路仍未步上坦途,若選擇投入職場,將來是否有機會再回校園深造,都在未定之天,思前想後,能不喟嘆?

   瑋瑋牙牙學語之時,總將「中正紀念堂」說成「中正尿尿堂」,而今,在那「尿尿堂」風雨飄搖之時,我們選擇遠離圍繞其周遭的紛紛擾擾,飛來愛城圖個耳根清靜。今朝醒來,只見小瑋的「尿尿床」,不聞「尿尿堂」的喧囂,想想也是一種幸福,特別是幾個小時後參加大瑞的畢業典禮,心情也宛如愛城晝夜的氣溫變化,由透涼轉為溫煦……

   從「尿尿堂」到「尿尿床」,就像心情翻頁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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