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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初二,瑋妹拖著行囊,跟著老胡、「班長」返回冰雪籠罩的愛城。


 

年初二。一大早起來發現左腮紅腫疼痛,經驗告訴我應該是得了俗稱「豬頭皮」的腮腺炎!(後來向母親求證,老胡在童年時並未「用」過那一生一回的「權利」)

返加前夕搞此「飛機」,真是教人無奈,「班長」一度聯繫旅行社欲延後行程,最後因變數太多而作罷。

大過年的,看不成門診,斐妹建議買成藥應急。帶著臨時購得的膠囊,準時踏上歸途。從桃園機場到愛德蒙吞,除了在溫哥華機場轉機候機門臨時更動出了點小狀況之外,其他過程皆出奇順利,可能是老天爺可憐在年初二便得揮別故園、飛越千山萬水的旅人吧!

拖著大大小小八箱、三袋、二機(laptop)、一(提琴)弓,一對年逾半百的歐吉桑、歐巴桑,領著一個十一歲女童,竟也過(海)關斬將,平安順利帶回愛城,真是自己都佩服自己,套句大瑞的口頭禪──「不難啊」!

大概就是前後兩天,從台南出發時,氣溫大約攝氏18度,有太陽;抵達新竹時,氣溫約14度,風大,陰雨綿綿;到溫哥華,氣溫掉到7度,陰雨;飛過洛磯山脈,回到愛德蒙吞,歡迎我們的是零下30度的酷寒!

坐在奔馳於機場回Clareview的高速公路上,見車窗外冰風捲雪的景象,心裡也跟著一片蒼茫蕭瑟,好熟悉卻又陌生的地方。

走進家門,見魚缸裡睽違三個多禮拜的「五嶽劍派」、田伯光……安然無恙,覺得很欣慰。再回「克雷新村」的窩,老胡與瑋妹都有一個共同感覺,回台灣好像是做了個好夢,夢醒,親人、美食皆不見,眼前,依然是平靜、單調、酷寒。

 (貼文的同時,老胡的「豬頭皮」業已痊癒,可能是病毒也敵不過零下二、三十度的低溫!特此敬告,同時向近日來電關懷的長輩、親人,表示由衷謝意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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