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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近看HENRY,覺得他渾身散發淡淡的憂鬱氣質。教琴的時候,輕聲細語,不疾不徐,「忙」這個字,在琴房裡完全感受不到。只見他雙手在琴鍵上翩翩飛舞,不但在一旁的老胡聞之陶醉,看來,連HENRY自己都悠然神往。
中國人的「定、靜、安、慮、得」,在HENRY的身上轉化成藝術家自然散發的內涵,那真是日積月累的功夫哪!
老胡奉「班長」之命進琴房陪練,沒打瞌睡都不錯了,實在很難產生什麼作用。閒著也是閒著,除了幫忙記要點(細節部分真的無能為力),便只能無聊的東張西望,看HENRY用極簡的詞彙教,看瑋瑋一言不發的學,偶而,從百葉窗的間隙望向屋外Calgary Trial上的川流不息,任巴哈、舒曼、海頓各自不同的琴韻鑽進耳裡,飄進愛城冰涼的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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